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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均州也传来消息说,大公子几日前出营巡逻时,遭到一批悍匪劫持,至今人下落不明,均州那边怕消息传到善京,引起局势动荡将大公子失踪的消息压下,只派两个亲信来善京给咱们传消息,侯爷恐怕这次老皇帝是真想致我们于死地,先是贵妃的事控制住沈皇后,后又有人控制大公子,我不信这巫蛊的事和皇帝半分关系都没,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,得赶紧拿出个对策。”

  季迎柳心头一惊。

  段昭嘴里说的大公子,便是沈砀的大哥,沈均。

  沈均曾在京卫指挥所任职,后被调至均州任职总兵,手握重兵,和沈砀手无实权的左都督一文一武的把持朝堂,若非如此,父皇也不会如此忌惮沈家。

  眼下沈均出了事,等同于沈家自断一臂,那么沈砀的处境会变得比眼下更为艰难。沈砀为了自救,定然连夜会赶赴均州,解救沈均。

  那么在她噩梦中,先前沈砀不知因何原因在均州身受重伤性命垂危的事,或许就是因沈均。

  或许她可以从沈均身上插手此事,改变所有人的结局,思及此,季迎柳心头一阵激动,连双手都在发颤。

  “准备快马,我们连夜上路去均州。”门外,沈砀毫不迟疑的对段昭道。

  段昭连声说“好”,立马去办了。

  沈砀站在门外片刻,这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入了屋。

  季迎柳忙掀开被褥,快步走到沈砀跟前,紧握着他的手一脸焦灼道:“我要跟你一同去均州。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大姨妈来了浑身没力气就写出来这一更,明天继续双更。

  剧情提示:大概还有1万字所有吧,女主就要远走高飞了。

  第32章

  “不行, 你不能去。”沈砀立马斩钉截铁的拒绝。

  季迎柳还想再说。

  沈砀似察觉到自己的口气过于严厉,他神色缓了缓,牵着她的手走到床榻边, 俯身按着她肩膀,盯着她眼睛认真道:“我并非是去均州游玩, 而是去办公务, 你受着伤不易远行,大夫说要你好好静养。”

  他说罢, 突忽一笑用手指剐蹭下她鼻尖, 将她搂入怀里:“再说,哪有女眷跟着去丈夫去办公的?”

  季迎柳蓦的听到“丈夫”一词, 一愣。

  一直以来她都把沈砀当做对手, 每日和他在一起总是提心吊胆的怕穿帮, 甚至为了保全自己这条小命, 夜不能寐的揣摩他的心思, 自然也从未将他当做自己的丈夫看待。

  可他却........

  舌尖如同沁了涩味,她迟疑的仰起头,盯着他眸子, 状做娇嗔嘟着嘴不依:“哪有你这样做人家夫君的, 先是几日不回府, 后又要出远门办差, 若不是我被刺客追杀,被管家带来这里, 恐怕这个月都休想见你一面。”

  说着, 鼓着腮帮子捶打他胸口一下,然手还没收回来,就被沈砀轻笑着捉着放在唇边吻了吻。

  迎柳做势就要收回手, 沈砀欺身凑过来,他似十分欢愉,就连一向冷厉的眉眼都泛着柔色,只听他低笑道:“你这是醋我不回府?”

  季迎柳心头砰砰乱跳,只抿紧唇瞪他一眼。

  “等我把手头的事忙完就回府好好陪你。”

  沈砀被她吃飞醋的模样逗乐了,真想揉一把她头顶,和她好好在一起腻歪几日,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便忍住了,他亲了亲她唇,声音沙哑暧昧:“听话,在家好好养伤,待爷回来.......”

  他声音忽压低了些。

  季迎柳听了余后的话,杏面一瞬红透,伸手就要推搡他,他已轻笑着躲闪起身,快步朝房门外去了。

  季迎柳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房门口,便见等在院子里的段昭已收拾妥当。

  沈砀利索的翻身上了一匹马,他轻笑着看她一眼,转身双~腿一夹马腹,朝院门冲了过去。

  望着他潇洒肆意的背影,扶着门框的季迎柳心头似忽被剜掉一块,指尖一下子了抓紧门框。

  “夫人侯爷已经走了,您赶紧回屋躺着。”待人全部走后,李管家锁上了院门,转身就见季迎柳还痴痴的望着院门没入屋,忙躬身上前提醒。

  “帮我备一匹快马,快去。”季迎柳似猛地回过神来,她快速进屋,再出来时已穿戴整齐,朝他吩咐道。

  “夫人受的伤在肺部,这几日不易挪动,大夫说若修养不好极易落下病根,若您想回府,今晚恐怕不行了,明日老奴派人赶过来一辆马车,再带您回去.......”

  李管家亦步亦趋的跟在季迎柳身后解释,然话没说完,她倏然转头,目光冷厉的低斥他:“来不及了,若你不想侯爷有事,快去准备。”

  .............

  善京距均州只三日路程,刘辅亦是太子的人身份敏感并没跟来,只身一人悄悄的回了自己府邸等消息,而沈砀和段昭赶到均州后,马不停蹄的赶去大公子沈均的府邸。

  接待他们的人是沈均的侍妾刘氏,她坐在屋中下首不停的抹眼泪:“前几日爷听说观鹤楼里新来了一批漂亮的姑娘,便和手下去吃花酒,当夜下了暴雨,妾身想着爷可能就宿在观鹤楼里了,也没派人去催,哪知道.......”

  她说着,再控制不住捂着脸低泣,须臾她喘了口气继续道:“等第二日妾身见爷迟迟没回府,便派人去楼里催,楼里的人说爷前天夜里就走了,说是他房里进了贼扰了爷的兴致,爷提着剑就去追,这一追人便没回来。”

  “当晚谁和大公子一块吃酒的?”刘氏是沈均来均州任职时沈老夫人给纳的一房妾室,人生的杏面桃腮,甚是娇~媚,却依旧留不住沈均的人,沈均每日除了巡防营地,待得最多的地方便是观鹤楼。

  “爷手下就那么几个人,除了找他们还能找谁?”刘氏睁着潋滟泪眼瞥沈砀一眼,见沈砀正皱眉看她。他容貌英俊,身材魁梧,如同天神下凡般,较之她夫君更显倜傥,不知怎的杏面倏然红透,再不敢看他一眼,她忙垂下头哽咽道:“侯爷,您可得想法子把爷找回来,若爷有个三长两短,叫妾身........妾身以后可要怎么活啊。”说着用帕子捂着嘴又开始低声哭泣。

  沈砀被她哭的心烦,可不知怎的脑中骤然想起他临行那一晚,迎柳依依不舍他走的娇俏模样,这几日未见,不知她想念他时会不会如刘氏般对他大哥牵肠挂肚,魂不守舍。

  “侯爷,爷的事侯爷您得替妾身做主啊。”刘氏忽拔高了音哽咽道。

  “侯爷,有人送了秘报过来。”沈砀不耐的皱了皱眉,这时,一名将领忽大步入内,将新截获的消息呈给沈砀。

  沈砀令刘氏退下去,这才将信拆开,一目十行的草草看完,随即大怒。

  段昭忙江信扯过来,骂道:“来的路上,我还以为他还没那个狗胆敢做这事,原来还真是他干的,他娘的,他这是活腻了,竟狗胆包天的敢绑咱们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