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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节(1 / 2)





  陆果目瞪口呆的盯着季迎柳,仿似再说一屋子人还杵在这儿, 她也不知避讳下。

  季迎柳脸顿时火烧火燎的烧起来, 她也不想色~诱沈砀呀,可若由着他继续逼问她下去, 保不准她会说漏嘴。

  而沈砀喉头滑动了下,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挑高一边眉巡视了眼屋中众位丫鬟的脸上。

  陆果忙收起惊愕,和众丫鬟退出门外, 甚至还贴心的帮季迎柳关上了门。

  少了一屋子人的注视, 季迎柳脸上的热意这才消退了些, 她勉起笑容, 笑眯眯的继续盯着沈砀那张俊脸, 沈砀似终于有所触动,垂头亲她唇角:“好。”

  季迎柳闻言如梦特赦,立马就要撒开搂在沈砀颈子上的双臂, 沈砀却忽扫落近旁桌案上的物什, 随着叮叮咚咚物什落地的脆响声, 季迎柳便被沈砀掐着腰坐在了桌案上。

  “沈砀。”季迎柳心头一窒, 紧攥他衣襟焦急的轻唤一声。

  沈砀轻笑一声,俯下~身堵着她的唇........

  寂静的夜里总能令人无端想要放纵, 季迎柳如泥人般被沈砀捏扁揉圆, 她喘息着将头抵在沈砀的胸口,如猫叫般只摇头:“不,不来了, 不来了,我说我说。”

  沈砀闻言轻笑一声,停下没再继续,却依旧没将她从桌案上放下,他搂着她的腰,令她绵~软的身子不会跌摔下去,一本正经的亲她唇角威胁道:“柳儿,这次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到底该说什么?如若不然.......”

  他说到这,没再往下继续说,可她却能感知到他眸底的勃勃情~欲。

  季迎柳骇的险些魂飞魄散,她忙拔高了音,不悦的哼哼:“你这是屈打成招,我不服。”

  “是睡打成招。”沈砀用指尖撩起她下颌,亲吻她唇角矫正道。

  季迎柳杏面倏然一红,气不匀的小声骂道:“你无赖。”

  沈砀不但不恼,反而爱极了她这般使小性子的模样,他也不接话,做势就要将仰坐在桌案上的季迎柳翻转过去,继续。

  季迎柳是女子,哪受得了男人这等威迫利诱,忙拔高了音推搡他:“我......我之前做了一个噩梦,噩梦中你知道我利用你,将我抓回来囚禁在身边,并推翻了我父皇的统治登基做了皇帝。”

  沈砀神色一怔,停下撩~拨她敏~感~处的大掌。

  季迎柳不知他信没信,眨着眼,只凭着本能一股脑连蒙带骗的故作无辜的继续道:“所以我害怕呀,我害怕你将我囚禁,或者是将我给杀了,我只能先发制人。”

  “所以你在入沈府之初,一直对我甜言蜜语欲行勾引之事,都是起源于这个噩梦?”沈砀一下戳中她话中要害,反问道。

  还想圆谎的季迎柳闻言暗自叫苦。

  本想着糊弄他,没想到他这么精明糊弄不了,眼下她只得继续编下去。她硬着头皮道:“也.....也不是。”

  “嗯?”沈砀黑眸紧锁着她,掐着她腰~肢讥笑道:“我可是记得清楚,柳儿第三次见我的时候,便说倾慕我倾慕的茶不思饭不想,只想留在我身边呢?”

  他竟是毫不留情的翻起了旧账。

  季迎柳喉头一哽,干笑着忙亲他唇角,一本正经的道:“当然了,我未来的夫君生的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,别说我,就是换做别的女子看到你的相貌也会为之神魂颠倒,非你不嫁哪。”

  沈砀明知她是胡诌搪塞他的,可心头却说不出的畅快。

  他对自己的容貌还有些自信的,就连柳儿第一次接近他时,纵然抱着利用他的目的,可依旧被他容貌所迷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
  而且她在随后与他的相处中,除了油嘴滑舌的讨巧他外,并没实质性做伤害他的事,和他之前猜测的一样,她毫无疑问是喜欢他的,只不过这喜欢和她在意的人和事比起来无足轻重罢了。

  可她在这种情况下,不仅舍命救他性命,还挽救沈府一众人的性命,这足以说明他在她心中早不知不觉中变得重要,只不过她一直克制对他的感情没去深思而已。

  得出这个认知后,沈砀忽不想再去深究她言语中噩梦如何如何,她此刻爱他,他也爱她,这就已经足够了,他眯了眯眸,故作镇定道:“你当真非我不嫁?”

  听他言语松动,季迎柳轻呼口气忙点头附和:“当然了。”

  见他似是不信,她心虚的忙拔高了音,嘘着他阴沉的脸色:“若我不想嫁你,当初能替你试药,救你性命,现在能还没成亲就和你做这.......做这龙凤颠倒之事吗?”

  沈砀闻言依旧阴沉着脸,可盯着她那双黑眸中却似簇着些许笑意,好似对她的解释很满意。

  季迎柳猜自己应该糊弄住沈砀了,吊在嗓子眼里的那口气缓缓吐出,轻移搂着他颈子的胳膊,并娇嗔他一眼,“我该说的都说了,该招的不该招的也招了,还不赶紧把我放下来。”

  她可不想再来一次这种折磨身心的“逼供。”

  沈砀却凑近他,哑笑道:“好,我们换个地方继续。”

  季迎柳还没来得及反应,身子被他长臂一抄,被他抱着朝床榻上去了。

  季迎柳忙搂紧沈砀的脖颈,红着脸惊呼道:“不是.....不是不来了吗?”

  沈砀冷着脸一本正经的道:“柳儿不是说爱我爱的神魂颠倒吗?既然你这么爱我,我身为你的未婚夫君,听了你的情话若不做点什么,岂不是枉为男子?枉为你的夫君?”

  他垂头亲~亲她唇角,皱着眉:“而且,我也想听听柳儿嘴里的那个噩梦,我做了皇帝后,封柳儿为皇后没有?咱们有没有生下孩子?还有咱们的孩子是不是做了皇帝?”

  季迎柳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悔恨的肠子都快青了。

  怕他再提起那个噩梦,忙仰起头堵着他的唇........

  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沈砀的唇角不经意间悄悄勾起。

  不过这一夜可苦了季迎柳,她一边编制谎话圆谎,一边被沈砀折腾的浑身绵~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,而折腾她的人却神清气爽,衣冠楚楚。

  次日,季迎柳趁着他穿衣去上早朝时,忙扯住他袖角有气无力的说起了正事,“昨日慕乐来找我了。”

  沈砀清隽骤然一沉,冷声道:“不用管她。”

  季迎柳一听便知他会错了意,以为沈慕乐见她和沈砀在一起,又来找她麻烦。

  她轻笑了下,软着音将人拉坐在榻边解释道:“她没来找我麻烦,而是想让我替她求情,让你放了刘辅亦。”

  昨日听沈慕乐说,刘辅亦失踪了几个月还没回善京述职,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刘辅亦,两个多月前她在弘县时,沈砀将刘辅亦拘在了县衙。以沈砀护短的性子,拘刘辅亦这么久估摸是想好好磋磨她。

  刘辅亦之前对她再不敬,除却惹她厌烦伤心外,刘辅亦还是她的表哥,她身为他的表妹,不能对他生死这么置之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