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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节(1 / 2)





  林艺把计划书往桌子上一扔要继续和她说话,韩哲伸了手拿过来一看,先嫌弃道,“你今年又唱澎湖湾?”

  林艺正在气头上,一掐腰秒变喷火龙,“澎湖湾怎么了?”

  “哼,”韩哲笑了一声,“你问问她?”指卫惟。

  “嗯?”卫惟应了一声,“什么?”

  韩哲把计划书扔给她,“有这么一句话,合唱林团长在一天,流水的庆典文艺节,铁打的外婆澎湖湾。”

  “你......”林艺接住计划书,“你等着,我让我同桌收拾你。”又和失魂的卫惟说,“下午去琴房彩排。”

  两个人吵得卫惟耳鸣,她一点都不关心什么庆典彩排,应仰已经快一周没来上学了。应仰的朋友她也见不到几个,卫诚也不关心这些。她很急,因为应仰再没回过他消息,打电话也不接。

  琴房在普通班和国际部交界处,这里还有个小花园,下午有乐器和舞蹈彩排,引来一堆逃课分子在周围伺机而动。

  卫惟是独奏,里面房间里声音太乱,还有几个独奏也没法练,老师干脆给他们在花园里一人划了一块地方。

  卫惟坐在一棵大柳树下拨了几下古筝,她很烦,不想弹,她也不想回去上课。她只想知道应仰的消息。

  “你干嘛呢?”林艺跑过来一看简直是要被气死,“你在这儿晒太阳呢?翁老师在检查,马上就到你了,你正常点行不行?”

  卫惟听着她说话,又随便拨了几下。

  林艺:“.......”

  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
  卫惟叹了一口气,抬头看她,“应仰不来上学,也不回我消息,我很急。”

  “你找个人问问不就行了?”林艺没好气道,“你等着,翁老师身边一堆观众,肯定有认识应仰的。”

  刚又说了几句话,翁老师就笑着走过来。后面果然跟了一群观众,都是不想上课闲的没事干的,确实有几个人眼熟。

  卫惟要弹两首,翁老师挑了一首《渔舟唱晚》。

  卫惟低头细弹,注意不到观众里的窃窃私语。

  “就这个?”一个人问。

  “就这个。”他旁边的人回答。

  两个人微不可察地对视一眼,带着跟他们来的几个人走了。应仰和人说了,以后看见她都躲着点,她问话也不要搭理,就当不认识。

  卫惟弹完,送走了翁老师,再抬头,刚才几个眼熟的人都没了。卫惟心里发堵,林艺给她出主意,“要不你去问问程羡,我刚才看见他了,在那边。”

  卫惟过去的时候,程羡在和一小堆人说话,刚才几个人也在。看见卫惟过来,程羡迎过去,“怎么找这儿来了?”

  卫惟严肃地看他,“你知道应仰怎么了吗?”

  “不知道。”

  “你胡说。”卫惟下意识反驳他,“你们都不和我说实话。”

  ——

  卫惟是程羡叫了几个女的来哄走的,急得满眼含着泪,硬撑着不掉下来,还不忘了狠狠回头瞪一眼,好像是他们故意把她和应仰分开。

  终于知道,割人最疼的不是尖刀,是混在糖里的玻璃渣。

  刀子还能有防备地躲开,就算被划一下捅一刀,流点血或是白刀进红刀出留个洞,那也算痛快。

  玻璃渣不是,因为根本就分不出来,满心欢喜的吃进嘴里,带着甜味划得口舌鲜/血/淋漓,不小心咽下几口,又是穿肠烂肚痛苦无比。

  卫惟已经被折磨地痛苦无比。

  她回到班里无声无息地难受,写着作业,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。自己擦擦泪接着学习,一会又是断了线的一连串。

  林艺没见过卫惟这样哭过,甚至可以说,她就没见过卫惟这么难受的样子。

  “别写了!”

  晚自习下课,林艺看不下去抢了她的卷子,声音大得全班都能听见。

  “你哭了一下午一晚上,你还要不要你的眼睛!”

  林艺站在中间排朝后指槐骂桑,“是人就干点人该干的事,说句有用的话是能死吗?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虐吗?我尽力了,我不会写啊....

  第51章 选理科

  卫惟人缘好, 林艺也讨人喜欢,林艺大庭广众一喊,几乎班里所有人都往后排看去。提起卫惟, 那肯定要想起应仰,至于现在,后排知情人只有一个井殷。

  井殷迎着探究的好奇的以及生气的各样注目礼, 第一次体会到难言之隐的感觉。

  他感觉他今晚就不该来。

  不然他要怎么办?和卫惟说应仰怕连累你躲着你?还是说应仰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?

  两个选择都不是什么好的, 他也担不起后果和责任。他选第三个,他闭嘴。

  放学时李郁抱着井殷的胳膊好奇,“到底怎么了?”

  李郁靠不可靠井殷很清楚, 他敷衍道,“没什么事。”